那个舞台
灵子说,我想要演绎这个世界的百分之九十虚无缥缈的声音埋在冷冷的空气里,空洞的眼睛里妄想很远很远的地方,没有一丝温度了!天空不会是蔚蓝蔚蓝的了,太阳也不会是很暖很暖得了,空气中,还有一丁点的东西也不会属于她了。小格说,灵子,我带你去欧洲,去日本,我可以陪你去走上奥斯卡的红地毯,我带你去维也纳唱歌!灵子只是转过头来看看那小格,陌生又熟悉,灵子轻轻抚上小格的头发,她想说,小格,我没事,我很好;她想说,不用担心我,我会慢慢适应坐在轮椅上的滋味;她还想说,请不要再去折磨尚夏,我不恨他!眼角泛着白光,扎得灵子眼睛好疼,纵使这些话,她仍说不出来,是麻木了。还是放弃了挣扎。小格站起来,推着轮椅,她要灵子好好地,雾下得很大,渐渐地,小格的背影化作一个点,忧伤的、心疼的......篱芭旁的蒲公英 是记忆里有味道的风景午睡操场传来蝉的声音 多少年后也还是很好听将愿望折纸飞机寄成信 因为我们等不到那流星认真投决定命运的硬币 却不知道到底能去哪里一起长大的约定 那样清晰 打过勾的我相信说好要一起旅行 是你如今 唯一坚持的任性在走廊上罚站打手心 我们却注意窗边的蜻蜓我去到哪里你都跟很紧 很多的梦在等待着进行一起长大的约定 那样清晰 打过勾的我相信说好要一起旅行 是你如今 唯一坚持的任性一起长大的约定 那[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