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冰糖葫芦的老人
悠长的小卷,整齐的石板,那斑驳的痕迹在墙上就好似那逝去的流金岁月,磨平了喧器,带来了宁静。
小公园里,桂花树下,一位老人摆着小摊。秋光透过稀疏的绿叶照在老人身上,秋风伴着桂花香吹过冰糖葫芦。噼噼啪啪的煎油声,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让老人的小摊显得格外平静,在岁月中缓缓流过。
老人是卖冰糖葫芦的。只见他拿起一根细长的竹签,把一个个红彤彤的山楂穿进去,再用一把小钢勺舀上些许熔化的糖稀,透着桂花,缓缓淋在了山楂上,晶莹剔透,香气四溢。待轻咬一口,混着白芝麻的外表甜里带着油香,咬到里边,山楂的酸瞬间在唇齿绽开,刚好抚平了糖壳带来的些许甜腻。
老人年过七句,岁月在他的脸上描绘出了痕迹,目光似秋风般柔和,身上穿着件浅色衬衫,每当做起水糖葫芦,他总是微微笑着,眼神认直而专注,午后的光散在他身上,一幅岁月静好的横样。
放假的午后,总会有一群小孩子围在老人身边,让他做糖葫芦,他总会眉开眼笑地说:“好,好,不要急,我来做。”而当孩子们拿到心心念念的糖葫芦,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口时,老人也会和蔼地开口:“吃慢点,别噎着了。”当孩子们陆陆续回家时,他总会用慈样的目光看着他们离开,然后缓缓收好小摊,自行车载着,缓缓离去,远远望着,老人的背影总是那么孤寂。
小巷里,桂花树下,叶子漏下几点细碎的阳花,映在老人的小推上,而老人永远在那,已经留下痕迹,即使岁月的长流淹没,却也不会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