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的脚步
父亲的脚步
就像一溪山泉,自己一次又一次的伫立于风雨之中,一次又一次的在黑暗中迎头前进,为的是浇灌他人心田。
曾经不懂父亲笔直的脊梁因何弯曲,不懂父亲俊朗的面容因何憔悴。直到又一次听到那动人心魄的雷鸣,又一次的看到那磅礴无情的大雨,我才明白……
那年春天,父亲深夜那一次次轻轻的关门,在我心中却像一声声惊心的响雷。2003年,非典肆虐,作为医生的父亲经常要在半夜重回工作岗位。不知为什么,几乎每一次父亲的离开都夹杂着我无法忘却的风雨声。我每次听到的都是狂风摧残大树的尖啸声,听到的都是大雨哗哗击打地面的声音,每一个声音都让我心惊。父亲就在这样的风雨中前行,狂风袭击着他温暖的体温,大雨击打着他笔直的脊梁,暗沉的夜色让他看不清前行的路。被窝里默默哭泣的我重复地浮现这样的画面:风雨露出那狰狞的面孔,仿佛要把大地吞噬。我的泪伴随着雨水流,浸湿了被子,我的心也在下着大雨,刮着大风,也有雷电在一次又一次的嚎叫。爸爸,我多担心您前行的每一步,多害怕一个又一个这样难眠的夜,多想在您每一次关门前能拉住您的衣袖说一声路上小心。可惜我什么也没能做,只有恐惧与哭泣,我希望眼泪能分担你身上的雨水;希望我的牵挂能让您的每一步都不受风雨的侵扰。可我却从未见过风雨停止它的张狂,它只是越发的表现出自己的狂妄。那一刻,我恨风雨,恨它为什么无情的击打着这样一个如山的父亲,恨它为什么不怜惜这样一个救死扶伤的医生,恨它为什么不体谅我这样一个深爱父亲的女儿。我看着茫茫的黑夜遍布着风雨的影子,我才知道它是赶不绝的。就这样,风雨的影子永远的印在了我这颗幼小的心灵上,无论如何也抹不去。
非典过去了,这场风雨也过去了,父亲结束了他在风雨中的旅途,享受着每一个安稳的夜。而奇迹般的,夜半那狂妄的影子消失了。只留下一片醉人的寂静和动人的星空。我仍然习惯性的在夜半苏醒,再也听不到父亲那关门的巨响,听不到风雨的击打。又一次的望着窗外的夜,寂静之中,我仿佛听到那优美的钢琴曲,是萧邦的《夜曲》,为这一片没有风雨的夜空铺上了美丽的背景音乐。我不禁对着美丽的夜空感叹:“风雨过去了!′
今夜,我又一次聆听着风雨的声音,却再也找不到那时的感觉。望着窗外,脑海又浮现出那段记忆,我恨风雨,你让父亲沧桑,我感谢风雨,让我懂得了爱!
父亲就像右手,默默地付出,却从来不要左手说谢谢!伫立在风雨中的父亲从未有一刻停止他的脚步,从未有一次斥责过风雨的无情。那风雨对父亲来说又意味着什么呢?
我的父亲 (字数:50)
我的父亲虽然是个经理,但是他整天不着家3遍,他每天都要忙来忙去,上县里开会,上新乡啦货,虽然有安装工,但是他每天都要去送货。真搞不懂他。他说是显得真诚。
河南省新乡市长垣县韦庄五年级:***
伟大的父亲 (字数:550)
常说,父爱是一座大山,高大威严;父爱是一汪清水,深藏不露;父爱还是一双温暖的手,抚摸着我们走过春夏秋冬;而父爱更是一滴眼泪,一滴饱含温度的泪水;父爱还是一首诗,每行文字都是那么朴素、高贵、通俗而且富含哲理,细细品味,能够体会到他的博大、优雅。
记得九岁那年,我和爸爸约好下午要去游泳,吃完午饭后,我回到房间就去准备游泳的泳衣了。准备下楼时,突然觉得脑袋昏昏的,就在那一瞬间我昏倒了,爸爸在楼下叫我几声,我并没有回应,爸爸觉得不对劲跑上楼发现我躺在床上一动也不动,跑到我的床边抱起我往医院送。到了医院医生说:“没事的。”爸爸这才放心。我被送到病房,我醒来第一眼就看见了爸爸,我看见了爸爸那关心我的眼神,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爸爸对我的爱是那样的浓厚,还可以看出爸爸心里在想:女儿你没事吧!如果痛苦的话就把病魔传到我身上。这段住院的时间,爸爸一直照顾着,喂我吃饭、给我穿衣服,日夜日夜的守护着我,不让我收到任何伤害,在爸爸的细心照顾下,我的病好了。
从这次爸爸对我的关爱中,体现到了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就是伟大的父爱,爱,不是能用金钱去衡量的财富;爱,不是能用美貌去诠释的财富;爱,不是能用地位去刻画的财富。它,源源不断地来自于你宽容博大的心灵,滋润着我们每一个干涸的灵魂。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宝库。
甘肃平凉崆峒区西大街五年级:金荷娜
父亲母亲 (字数:1000)
母亲是个典型的小女人。一辈子都把自己的矜持与清高看得太重。我想,这除了同她特定的个性有关外,还和她出生于一个书香世家有些关系。尽管母亲自己并没有接受过太高的教育,但同精神、情感和情调等字眼有关的东西,总是令她终生遣绻。
母亲的日子,总是同她所期待的不一样。自我懂事以来,我聆听到了太多母亲对父亲的控诉。我想,这是母亲抗拒生活赐给她的所有跌落感时的唯一招式了。
母亲常对我说:“你爸天生少根弦,我怎么嫁了他这种人?我真命苦呵。”我大略推算了一下,大概在六十岁以前,母亲都一直习惯于同父亲打冷战,可惜父亲却浑然不觉。父亲很无奈,也很认命,每次自讨没趣后,嘴里常小心翼翼地挂一句话:“你妈又在想些什么啦?我可没惹她呀。”
父亲是学工科出生的,嘴里从来不会诞生半句含有一丝诗情画意的语言,心里也绝不会主动生出一些讨母亲此类小女人欢欣的情状。尽管,在他的内心深处,他是非常想善待好母亲的。
然而在冥冥之中,我始终相信一点,笨口笨舌的父亲是深谙着一些道理的,只是,他真的极难在庸常的日子里,释放出那种可以让母亲这类女人们心花怒放的光华罢了。这世上,对于生活也好,对于情感也罢,每一个人都是活在自己的期待里,且极想周遭的人事都吻合或是迎奉于这种期待,母亲就很典型地属于此类。
但父亲却是一个真正的例外,他从小就是个苦孩子,总觉得如今的日子已经差不多很天堂了。在父亲眼里,一切都挺好,没什么可计较的,自然对家人就更不会滋生出什么过份的要求了。
父亲就是这么一个人,常是怀着一种感恩的朴素心肠来面对周围的一切。
母亲极爱养金鱼,当然,最重要的是她的鱼缸很精美,是专门请人精心制作的。有一次,为了迎合母亲,父亲盯着鱼缸半天,用力憋了一句:“唉,这金鱼……嗯,实在也太金了。”我笑了,笑得有些刻意,母亲也只好跟着我笑了。但更多的时候,母亲会独自怄气,她不会对父亲发什么脾气。家里,常常都能听见母亲幽怨的叹息声。母亲明白,其实父亲并没有什么不好。
我常对母亲说,对付父亲这种实心眼的人,你要主动说出你的意思,不要被动地等待他来揣摸你的心思。母亲听了,总是默不作声。我一直以为,父亲可能已等不到那一天了。
上周末,我发现家里多了一只古色古香的大花瓶。花瓶是空的。后来便听母亲声称她要独自到效外去采撷一些芦苇。“我和你去吧,万一回来晚了不安全。”父亲抽了一下鼻梁上的眼镜,有些迷惑不解地望着母亲。母亲微微皱了一下眉头,没吱声,算是应许了。
夕阳下,母亲的前襟上沾满了芦花。这次,父亲终于主动发现了问题,伸手一点、一点地帮母亲拈了下来。悄悄地,母亲把手中的芦苇往后背上拂了一下。“怎么背上也有?”父亲拈得很专心。“呵,我老花眼了么?前面刚才不是拈完了吗?怎么越来越多了?”对母亲的小动作,父亲浑然不觉。突然,母亲掉了眼泪,说:“真笨!我故意弄的。难得你这么细心,我就要让你多拈会儿!我难得享受一次。”父亲愣了半天,嘟咙道:“唉,就为这么点小事。今后……有什么你就照直说嘛。”
从那以后,我就很少听见母亲对我控诉父亲了。老俩口正面的磕磕绊绊倒是多了起来,不过,两人也越来越有说有笑的了。我想,对于过日子,这已经足够。